环保的截止日期|A deadline for human beings?
I bet you have no idea how much trash you will throw away every day, right? Neither did I and the other 200 or so students in …
I bet you have no idea how much trash you will throw away every day, right? Neither did I and the other 200 or so students in …
原作者:Jamie Carpenter 译者:Boya. Y 大多数作者的经济学著作都在讨论我们已知的事物,但是格诺特·瓦格纳(Grnot Wagner)却专注于我们未知的部分:尾部风险、黑天鹅事件、未知的未知以及未来。 瓦格纳与马丁·威茨曼(Martin Weizman)合著的新书《气候冲击》(ClimateShock)即将面世,该书探讨了人类影响环境所带来的难以预测的后果。“我读过的其他关于气候变化的书都在讲已知事物。这本书讲的则是未知的部分。” 在这本书中,两位各自领域的权威共同讨论了一些交织着经济学与环境学的问题。瓦格纳是美国环保协会(Environmental Defense Fund)最顶尖的高级经济师,同是也是哥伦比亚大学的兼职教授;威茨曼是哈佛大学经济学教授,他撰写了无数环境经济学论文。瓦格纳曾是威茨曼的学生,还担任过他的助教。瓦格纳说,能和自己仰慕的老师合作著书实在是意义非凡。 (左:Martin Weizman;右:Grnot Wagner) 虽然有着无比显赫的头衔和令人敬畏的学历,他们却写了一本简单易懂、寓教于乐的书。比如说名为“007”的整个章节都是一个剧本。“你可以因为几个经济学家写剧本这件事大笑不止,”瓦格纳说。“责任都在说故事的人身上,他们要用简明的英语把事情解释清楚。” 升温三摄氏度之后,地球会变成什么样子呢?六度之后呢?气温到底会上升多少度?气候变化的后果究竟是哪些? 目前这些问题都没有明确的答案。“没有一个严肃的科学家愿意冒险猜测升温六度之后的地球会变成什么样子”瓦格纳说。地球各地的升温情况很可能大相径庭,这些差异取决于纬度,两极的温度会升高得更明显(这也是冰盖快速消失的原因之一)。 瓦格纳探讨了那些在他看来不可避免的沿海城市内迁问题,比如说将纽约迁至海拔高一些的地方。成本较低的方案是在几百年里慢慢地迁移这个城市,而成本昂贵的方案则是在几十年间完成内迁。直到近几年为止,纽约市几乎每隔百年都要遭受一次大型风暴袭击。而仅仅在过去几年里,纽约就连续两次遭遇“百年难遇”的大风暴。“我也不知道下一轮‘桑迪飓风’级的风暴会何时来袭,”瓦格纳说,“但是绝对花不了一百年时间。” 最新的预测显示:在五十年内,风暴的频率会提升,而风暴的海岸效应则会随着海平面升高而更加严重。这些气候模型的预测,相较于个人对未来的预测,看得更远,基于内在趋势的预测结果包含了相对安全的和更加危险的后果。“如果我们清楚地了解未来,就会知道要做什么准备,但是我们并不清楚,问题也就由此产生了。” 化石燃料的使用增加大气中温室气体的含量,并且增加气候系统中的热能。之前从未受极端气候困扰的社区现在可能要面临更凶猛的风暴。我们也许有理由开始猜测海平面上升所带来的后果将会如何影响沿海地区了——而且“各种预测的均值就已经够糟了。”当这些反应如同多米诺骨牌一样互相作用,我们就更难精确地预测后果了,但是瓦格纳指出:无论怎么变,情况只会越来越糟糕。 某一地区风暴频率增高之后,其未来的气候模式会是什么样子?在各地有哪些粮食能够生长?水资源的获得情况及其质量呢?我们的忧虑不能仅限于这些气候问题的直接影响,还应包括各种间接影响。这些变化会怎么影响鸟类、昆虫和植物?如果一个物种无法适应这个新世界,这对食物网或者整个生态效益有将是怎样的影响?各种因素交织在一起,我们很难准确预测各个事件如何相互影响。 我们当然需要就这些问题进行调查,但是根据瓦格纳的说法,在很多方面我们都偏离了重点。已知的部分已经非常糟糕了。只是在我们抱怨时间已经所剩无几之前,还有时间采取行动将损害降到最低。 “将气候危机和最近的股市崩盘相比是个不错的想法。”问题都在于:利益私有化,成本社会化。当然两者还是有着决定性的不同:气候危机中不存在“紧急救助”,不存在那一笔可以重设环境状况的资金;等上一辈子也不可能。 同时,情况也慢慢有所好转。虽然过程缓慢,但是碳污染控制确实逐步覆盖了全球。总量控制和排放交易得到施行;中国也开始了相关实验,并将于明年建立全国总量控制与排放交易制度。印度征收燃煤税,尽管它依旧依赖燃煤,却正在快速发展太阳能。 欧盟针对碳排放早就有了总量控制和排放交易制度。瑞典每吨二氧化碳收一百五十美元税,因此瑞典的电力行业大都具备脱碳技术。瓦格纳认为瑞典的这种脱碳发电要归功于经济学里的需求效应:一旦价格上升,需求就相应下降。 …
文章内容及数据全部来自柴静、优酷网和人民网联合首发的演讲视频《柴静雾霾调查:穹顶之下》 二、雾霾从哪儿来? 中科院告诉我它的来源是什么:燃煤、燃油、生物质燃烧、工业、养殖、化肥、扬尘,绝大部分都和人类活动有关系。中国的PM2.5,60%来自于燃煤和燃油,即化石燃料的燃烧。我们烧的化石能源比欧洲高出三到四倍。而煤和油的污染物之间可以发生大规模的化学反应。 煤怎么了? 2013年我们烧了36亿吨煤,比全世界所有其他国家加起来烧的煤还要多。上一次达到这样的消费量的是1860年的英国。2013年的36亿其中3亿8000万吨烧在了京津冀,3个亿烧在了河北。我觉得很意外,河北什么时候烧成这样了?清华的郝吉明院士告诉我,全世界的钢铁产量排名中国第一,河北第二,唐山第三,美国第四,唐山瞒报的产量第五。 熊跃群(原华北督查中心主任):有60%以上的钢铁企业没有任何审批手续,环评法甩在一边不用。真正破罐子破摔的是黑户,监管部门都不想去触及这一块。然而,一千多万吨钢是十万人就业。河北的钢铁已经到了取缔不了的程度。 煤越烧越多会是什么后果?好煤会越烧越少,劣质的煤炭会越来越多。 褐煤是世界上最年轻的煤,煤化程度特别低,一烧的时候将近有一半会变成黑灰飘在空中。2013年10月21日,第一天供暖的哈尔滨雾霾爆表,PM2.5在一千以上。因为他们烧了两千多万吨的褐煤,加上在2013年全国几十万台小锅炉没有任何标准和监管地一烧一排一放。 德国也用褐煤,但是会进行清洗和提质,英国人是95%以上的煤都洗干净,而在中国我们才洗了不到一半的煤,剩下一半煤中几乎有几亿吨是又污染又浪费的灰分被到处运输,最终在煤炉里燃烧,毫无作用。造成的结果是,很多这样的煤被居民烧掉,即使在中国城市也有1/4的人在烧散煤。 这占总煤量的20%散煤排放出来的二氧化硫(SO2)和所有的大电厂加起来一样多。要命的是,它的毒性非常大。在北京,冬天PM2.5的毒性远远高于夏天,光致癌物含量是夏季25倍。为何如此高?因为散烧煤炭是主要原因之一,它致癌物的排放因子非常之高。 这些年来我们的煤消耗大,结果越来越劣质,还缺乏清洁,排放也缺乏控制。它造成的结果就是,在中国煤炭消耗量越多的地方,PM2.5的浓度几乎也越高。 油怎么了? 中国用30年走过别国100年的工业化发展道路,在煤的污染上还附加了油的污染。 我们的车在十年间增加了将近一个亿。光北京2012年增加80万辆(头尾相连从北京排到深圳再回北京),造成结果是北京本地的污染源当中最大部分来自机动车。还有一个城市出乎意料,一年雾霾日甚至达200天以上。它是杭州,是全国人均汽车保有量最大的城市,平均两人一辆车,因而它的机动车污染达到40%。 车多就污染吗?东京比北京车多,为什么不污染?北京市交通委的解释是:东京90%以上的人在坐轨道交通,只有不到6%的人在开车。北京有34%的人开车,且在中心城区拥堵。北京每天高峰期的时候,六环以内每小时的PM2.5排放量是一吨。 北京每一天凌晨都会恒定出现污染的峰值,永远比当天下午有机碳的排放高出两倍。因为外地半夜进京的汽车大面积造假,90%基本上配置都不符合。柴油车的尾气排放出来的颗粒物毒性远比一般的大,致癌性要高出一个量级。如果三万辆车进城,那就相当于几百万辆车夜里还在跑。 全球十大港口现在有七个在中国,在靠近海岸线400米的地方远洋货轮排放的污染相当于50万辆大卡车,在深圳60%的二氧化硫是来自轮船的。中国有二十多万艘这样的船,它用的都是最差最差的重油,有的码头上你可以用手把黑炭一粒粒的拣起来。而广州白云机场排污量相当于60万辆出租车的同时排放。 法律怎么了? 我们有《缺陷汽车产品召回管理条例》,但从2004年到现在,这条法律在这类车辆上用过0次。为什么?只有当它危机人身财产安全的不合理的危险的时候才能召回。 我们有《中华人民共和国大气污染防治法》来处罚和销毁这类车的权利,但也只用过0次。因为执法主体不明确。环保部很尴尬,“不敢张嘴,怕别人看到我们没牙”。车企也挺尴尬,“如果环保部不去执法抓那些造假的车辆,我生产真的,别人生产假的,明天我就垮了。”不执法的结果就是逼着别人作假。 如果目前的环保设施和法律100%到位,尘排放和二氧化硫排放应比现在低60%,氮氧化物排放应低35%。中国的污染治理得靠管理。 油品怎么了? 北京加的柴油,基本是最好的油品了,但硫含量是欧盟国家的25倍。环科院说,我们国家的油品长期比发达国家低两到三个等级,每提高一个等级,排放可以减少10%。在我国,国家车用燃油质量标准是由石化石油行业主导的。石化行业的回答是:因为国家标准不够高。 那么为何不把标准定高一点呢?环保部门说:分歧在钱上。国三升国四的时候,环保部说一升涨7分就够了。石化行业说那不行,得五毛钱。 国家发改委抱怨:石油石化企业根本不搭理我们,他副部级单位,你拿什么招啊,他搭理你啊,你价格今年不涨价,明年逼上门来,你涨不涨,不涨我断供了,就这话。比如你是独生子,你这个小孩要学坏,你做母亲的有什么太大办法,只能全心全意打一顿呗,别天天打啊,人家有十个孩子,也不会调皮捣蛋的对吧。 …
文章内容及数据全部来自柴静、优酷网和人民网联合首发的演讲视频《柴静雾霾调查:穹顶之下》 你也许在朋友圈转发了这条优酷视频链接,还没来得及点开或看完这个长达103分钟的演讲视频。为了方便阅读,北京城市云图的工作人员在看完视频后整理编辑了这篇文字内容,告诉你关于雾霾,柴静都讲了哪些问题。 有部分内容如插入动画等无法呈现在文字里。希望你仍能抽空打开视频,静下心来听柴静说说她和雾霾的私人恩怨。 PM2.5,是空气动力学直径小于2.5微米的颗粒,能折射大量可见光,留给我们一个可见度很低的世界。我们看不见它,因为肉眼能看到的颗粒物,最小的也是PM2.5的20倍。 这是一个看不见敌人的战争。但通过PM2.5采样仪可以把它拽出来。 这是在2014年11月26日做的测验,把一个非常干净的采样膜放在采样仪里面,然后背着这个仪器24小时。24小时后,采样膜变成了这样: 这一天的PM2.5的值是305.91每立方米,几乎是中国标准值(75)的5倍,欧洲标准值(50)的6倍,美国标准值(37.5)的8倍,世界卫生组织标准值(25)的12倍。 这只是一个耸动的数字,而这个采样膜的里头到底是什么物质? 北大邱兴华博士做了一个测试,分析出来的结果是:当中有15种致癌物。其中,世界上最强的致癌物之一,苯并[a]芘,是国家标准的14倍。所有这些致癌物都附着在那个黑色采样膜的表面,这种叫做黑炭的物质上。它非常小,只有0.2微米,但是一个锁链的结构。如果打开的话,2克黑炭能有整个篮球场那么大,能吸附很多的致癌物和重金属。 在中国,这样的黑炭有多少呢? 这是2009年NASA(美国航空航天局)做的一个测算,那个紫的发白发亮的地方是中国。黑炭像幽灵一样在我们的上空飘荡。 所以我去找了北大,他们有一个实验室,我说我能不能当一个志愿者,你把我放在一个高浓度的实验舱里面,测试一下我的身体反应,这样我可以告诉大家。 他犹豫了一下对我说,不好意思这个实验没法做。我问为什么。他说,你知道,每一个实验都要有一个伦理安全值,这个安全值要保证受试者不能受到太大的伤害。但如果我设定这个值的话,外面大气比里面实验舱的空气污染浓度还要高。换一句话说就是,我们每一个人,都生活在一个终生暴露的实验舱里。 那么,PM2.5对人的身体危害有哪些? 这是中科院提供的测算,这个复杂的图表显示的是,当PM2.5的值升高的时候,人群的死亡率是随之上升的。中国的前卫生部部长陈竺的测算结果是,在中国,每年因为大气污染过早死亡的人数是50万人。其中,小孩和老人是最易受雾霾威胁的人群。 这些小孩才都两个月大,还没有出过门,但是已经得了肺炎,在接受雾化治疗。他们的父母让我拍下他们,怀疑是重雾霾期间因为没有防护导致的。但医生跟他们说,我只能给你诊断为不明原因肺炎,因为还没有目前的流行病学调查,但我可以告诉你的数据是这样的,在2013年1月份,重雾霾期间,全国27个城市都出现了急诊人数的爆发性增长。 可是我们该怎么办呢?要不要把小孩尽快送到雾霾天里去,锻炼适应? 曾经空气污染严重地区洛杉矶的预防医学教授Edward Lawrence Avol说:“我不认为有任何信息表明,让孩子多暴露在空气污染中能帮助他们产生’适应性’。如果让他们暴露在污染空气中的第一天,他们受到一部分的功能损伤。他们暴露的第二天,他们的损伤没有第一天那么多,但这不是因为他们有了适应性,而是他们已经失去了这一部分功能。损害已经发生。目前世界各国的研究表明,在更干净的地方长大的孩子的肺生长速度比污染地区长大的孩子要快。年幼时发育不全的肺功能,很可能导致成长后的肺部疾病。所以,在孩子还在发育成长的时候,对空气质量做点什么,你可以让他的人生因此改变。” 呼吸是没有办法选择,也没有办法逃避的。你的每一口呼吸它都在。一个成年人每天要呼吸大概两万五千次,天长日久,日积月累。这些东西在我们的肺里会是什么样子? 北京肿瘤医院有一位患者和医生同意我们拍摄记录了这场手术。她是一位早期的肺癌患者,50岁,她跟家人都没有吸烟史,但来自于一个空气质量不太好的城市。手术显示,患者身体中只有肺的淋巴结是黑色,因为肺吸入了很多粉尘。而淋巴系统是人的免疫、防疫功能。这些黑色物质将淋巴系统的防疫功能锻炼得疲劳了。 WHO世界卫生组织告诉我们,颗粒物是被列为人类的一级致癌物。 但是,此处有两个疑问: …
中国的空气污染问题已经引起全世界的关注,治理空气也成为中国当局的重中之重。在中国脱离对燃煤的依赖过程中,使用水力压裂法开采页岩气似乎成了一个万能的选择。根据美国能源情报署的估测,中国有着世界上最大的页岩气储量,并正在以美国三倍的速度进行水力压裂开采。然而,水力压裂所开采的页岩气是否真的能有效降低中国对燃煤的需求?而这项技术背后的环境成本又是多少呢? 2014年6月11日,美国亚洲协会(Asia Society)邀请来自不同行业但都对水力压裂有深入研究的学者们齐聚一室,举办了一场名为“水力压裂与中国能源未来”的座谈会。与会的有来自《琼斯妈妈》(Mother Jones)的Jaeah Lee,亚洲协会的Orville Schell,布鲁金斯研究所的Ella Chou和纪录片《天然气之地》(Gasland)的导演Josh Fox。座谈会的主持人为气候台(Climate Desk)媒体的编辑和制片人James West。会议以一个独家预告短片的形式拉开序幕,内容为《琼斯妈妈》(Mother Jones)杂志和气候台历时一年,就中国目前“压裂热”现象进行的调查。 从左至右: James West, Orville Schell, Ella Chou, Josh Fox, Jaeah Lee 在此前的一次与亚洲协会(Asia Society)的采访中,被访者James West和Jaeah …